《陈情令》:莫玄羽身份揭秘,实在是欺人太甚,怪不得他有怨念
2025-02-22 17:14:15
《无端欢喜》:余秀华,别给我戴高帽,我就是一个卖诗歌的女人
《无端欢喜》:余秀华,别给我戴高帽,我就是一个卖诗歌的女人

在这本《无端欢喜》里,余秀华这样说,“一个人的愁绪和国家联系起来,就成了一个民族的公众情感。而我们,没有机会产生这样的公众情感,我们的情感不会超过一个村庄的范围。”显而易见,她并没有把自己认为是中国的谁谁谁,没有偶像包袱。
她并没有站在“诗人”的身份上,她的双脚踩在泥土上,她的躯体坐在院子里,她为每一颗玉米动情,对黄昏予以偏爱,她先是一个农人,然后才是一个笔者。而我们给她的“局限性”,是因为我们把她看成了一个“诗人”,然后才是一个“农人”。

和千千万万坐在院子里抬眼只能看到蓝天的农人一样,但她看到的这片蓝天却更为幽深更为细腻,这是值得尊敬的地方,或许不是对这片的狭小的蓝天作出苛刻的批判。或许自由是我们可以自主选择自己这片田地的大小,然后尽可能地栽种。
和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发生着得更为苦痛的苦难比起来,我们大多数个人的那点情绪和痛苦确实不值一谈。但真的不值一谈吗?我们会说只能听到“近处的哭声”却听不到“远方的哭声”的人是缺乏思想深度和社会责任感的。

我们需要可以听到“远方的哭声”的诗人,需要他们以笔为剑背负着社会责任感,书写宏大的家国情怀,关心时政,关注人类的大爱和民族的未来;同时我们也需要书写“近处的哭声”的诗人,为一朵小花的花开与垂败而喜或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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